爸爸的东西越长越大了 妈妈塞跳d开最大挡不能掉
“不怕烫也不成,你小子毛都没长齐呢,不能下去!大池子里泡去!”唐文轩二话不说,直接把齐睿推进了温水池里。
“叔儿,这里面还有啥讲究不成?”齐睿进了温水池,感觉水温正合适,但他还是有点迷糊,无缘无故的,为什么不让自个儿躺热水池子里舒坦舒坦。
小舅舅这会儿笑着说道一句:“唐老哥那是心疼你呢,你小子可别分不清好赖人,等你和甜甜结婚以后,你泡秃噜皮都没人管着你。”
热水池子里那老几位也呵呵乐了,一大爷嬉笑着说道:“这小子敢情是个黄花大小伙子啊,那你是不能来这边,你哥说得没错儿,等你结了婚有了孩子,爱咋泡咋泡,没人拦着你,现在可不成,这边水温太高,葬身子骨儿。”
齐睿明白了,笑道:“你们是怕水温太高了杀精是吧?这么一说,倒也有点儿科学依据。对了老爷子,那不是我哥,是我舅。”
“两辈儿人啊,真没看出来。你小子是干嘛的?大学生?”老头儿把双手搭在池壁上,跟齐睿闲聊起来。
齐睿坐在水池里的台阶上,把手巾板儿湿透拧干,半边身子出溜进水里,把手巾板儿往脸上一盖,美滋滋说道:“什么大学生啊,您看我像么?”
老头儿打量他一眼,说道:“是不太像,更像个混街面儿的三青子。”
齐睿把手巾板儿拿下来,吐出口热气,笑道:“这话就没错了,小爷就是个蒙事的,您老还是离小爷远点儿吧,当心被小爷惦记上您荷包里那三瓜俩枣的,回到家后跟您老伴儿没法交代。”
老头哈哈一笑,虚点着他说道:“你这小子,跟你二大爷在这儿打镲,还真不是个省油的灯。得,我离小爷您远远儿的吧,一不小心把你招上门来,二大爷可就算倒了血霉了。”
噗通一声,老头儿一个猛子扎进水里。
齐睿一瞧,哟呵,水性还不错。
泡了会儿,他觉得差不多泡透了,瞅一眼老丈杆子,那位半躺在池子里,眯着眼,嘴里哼着小曲:桃叶儿尖上尖,柳叶儿就遮满了天,在其位的那个明阿公,细听我来言呐啊,此事哎出在了京西蓝靛厂啊,蓝靛厂火器营有一个宋老三呐啊啊……
潇洒的一批啊。
齐睿笑了笑,起身迈步出了池子,走到花洒那边简单冲了下,然后趴在旁边的小床上,让搓澡的师傅给他搓搓。
反正也不差这点儿时间,等老丈杆子和小舅舅泡美了,沏上一壶茶,慢慢听他唠呗,现在不着急。
搓澡师傅是个40来岁的中年人,赤着上身,穿一条肥大的白裤衩子,手劲儿很大,把齐睿搓得龇牙咧嘴
搓澡、修脚、理发在澡堂子里属于配套服务,一般都要单收钱。
搓澡也讲究手法,分为南派和北派,南派以扬州为主,讲究手法细腻,手轻力匀,而且还有头部按摩。北派以河北定兴、易县、涞水为主,讲究稳准狠。功夫都在手劲儿上,搓完之后要全身通红,就和锅里蒸熟的大螃蟹一样。
这个手艺不好干,搓澡是力气活儿,卖的是胳膊,通常一天下来也就搓2、30个人,然后就得休息了。
搓澡、修脚、捏脚这三项加一起叫做全活儿,一整套下来得40分钟到一个小时。
齐睿刚搓完,小舅舅过来继续搓,他又到淋浴底下打了一遍肥皂,然后就出了浴室,披上一条干净浴巾,回到自己的铺位上让堂倌沏了壶高碎等二位,顺便修修脚。
等了大概有二十分钟,俩人过来了,一左一右往铺上一躺,跟堂倌要了盘水萝卜嘎嘣嘎嘣嚼着。
齐睿有眼力见儿,把修脚师傅打发走,给二位分别倒了茶,方才低声问唐文轩道:“叔儿,您泡也泡了,搓也搓了,这会儿您该跟姆们交个实底儿了吧?那孩子到底怎么回事啊?”
小舅舅也侧过身来,瞪着眼珠子支棱起耳朵。
刚舒坦完的唐文轩闻言又是一阵龇牙咧嘴,叹口气,他臊眉耷拉眼的说道:“作孽啊,让你个小辈儿看热闹啦。那是我儿子,甜甜的亲弟弟,不过是同父异母的弟弟。”
齐睿震惊了!
张云鹏懵点儿了!
卧槽,这一开口就是大瓜啊,难怪景大妈不待见那孩子呢,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,根本就不搭理他,要是自个儿亲生的,一点礼貌都没有,在别人家里往沙发上盘腿一坐,不管不顾就知道一门心思摆弄游戏机,早一个大耳帖子扇过去了。
原来那小子是老丈杆子的外室生的。
啧,这老丈杆子哪是老玩儿闹啊,这特么就是老渣男啊,那么大岁数了,还挺花。
不过看老丈杆子长这样儿,称得上是风度翩翩、仪表堂堂了,新加坡那个环境如此开放,他又不缺钱,找个小蜜倒也不是啥大不了的事儿。